當然,即使按上述原則,可以討論的空間還有很多。
北約組織11日在立陶宛首都維爾紐斯展開兩天峰會,艾爾多安明天將先與瑞典總理克里斯特森(Ulf Kristersson)會談。」 他又說:「我認為我們必須為烏克蘭找到一條合理的道路,使烏國有資格加入北約。
還可留言與作者、記者、編輯討論文章內容。拜登向《CNN》表示,雖然討論烏克蘭立即加入北約還為時太早,但美國及北約盟邦會繼續向烏克蘭總統澤倫斯基和烏國軍隊提供結束俄羅斯侵略戰爭所需的安全與武器。土耳其希望自美國購得F-16戰機新聞來源 澤倫斯基盼在北約峰會獲最佳結果 期待入盟明確訊號(中央社) 拜登:俄烏戰爭須先結束 烏克蘭才能入北約(中央社) 艾爾段將在北約峰會場邊會拜登 料商瑞典入盟問題(中央社) 延伸閱讀 澤倫斯基奔走各國爭取加入北約,憂外援武器交付過慢,延誤烏國反攻計畫 北約新任秘書長人選難產,史托騰伯格再延任一年穩定軍心,他過往對北約有哪些貢獻? 土耳其大怒、加入北約可能破局,瑞典警方為什麼允許民眾公開焚燒《古蘭經》? 澤倫斯基讚反攻進展順利,北約秘書長:7月峰會不會正式邀請烏克蘭加入 俄羅斯逐漸從「特別軍事行動」改稱「戰爭」,北約東翼允提升與烏克蘭政治關係 【加入關鍵評論網會員】每天精彩好文直送你的信箱,每週獨享編輯精選、時事精選、藝文週報等特製電子報。據料雙方將商討瑞典加入北約等問題。
基輔當局期望這次峰會能發出明確訊號,承諾烏克蘭有朝一日可以加入。聲明沒有說明這場會談將於何時舉行。這被視為他赴美「面試」前對華府的「交心」。
第三是與全球民主國家建立伙伴關係,尋求與盟友間更進一步交流。「台灣近年與歐盟、日本、韓國、澳洲等的關係也有明顯的正面發展,賴應該希望維持這樣的趨勢,然後建立自己的政績。第四是有「穩定且具有原則的兩岸領導力」,首要任務是維持務實及一致性的兩岸政策,不排除在基於互利、尊嚴且沒有先決條件下,與對岸展開對話。「蔡被美國認為是務實理性的代表,延續她的路線是最佳選擇。
台灣官方或賴清德的競選總部尚未公布有關行程,但此前傳出他下月參加巴拉圭總統就職典禮時或過境美國。「雖然華府長期涉台人士恐怕不會因此改變對賴的疑慮,但只要更多人相信民進黨執政與『台灣獨立』無關,加上在野兩黨沒有展現足夠守護台灣的決心來勸說美國,民進黨的路線對不少美國政治人物來說,還是更符合美方利益。
」 學者翁履中也指出,賴清德要說服美國他會維持現狀、不會「台獨」,以降低美方疑慮。第一是強化國防威懾力,將延續蔡英文總統的計劃加速國防轉型,加強具成本效益、機動性的非對稱戰力,並在部隊訓練、民防、資訊交換等方面尋求與盟友進一步交流。多名學者對《BBC中文》分析指,賴清德務求減弱其「台獨」形象爭取美國信任,預料他在國際和兩岸政策上將延續蔡英文的路線。學者宋文笛形容賴清德的方案是「蔡英文2.0」版,其兩岸論述沒有新意,但指他強調維持兩岸現狀將是首要任務,是向華盛頓和北京保證他在「台獨」問題上的立場。
在美國對中國『去風險化』(de-risk)之際,台灣要在概念上把美中關係與美台關係脫鉤(de-link),確保前者不會以後者為代價。侯友宜的說法是「接受合乎中華民國憲法的九二共識」,並指當選後可能恢復四個月兵役,有消息傳出此說法引起美方不滿。兩岸立場是「蔡英文2.0」版? Photo Credit: Getty Images / BBC News 賴清德曾表示自己是「務實的台獨工作者」,認為台灣已經是主權獨立國家,不用另行宣佈「台灣獨立」,他的兩岸位置因此備受關注。「這一點,賴副總統顯然掌握到華府風向,強調國防和建立台灣威懾力,已經可以讓美國很多人,尤其是《華爾街日報》的讀者認同了。
他表明,將支持維持兩岸現狀,「這符合中華民國——台灣的正式名字——與國際社會的最佳利益」。「表達出對美台關係有足夠信心,相信改善美中關係並不會以犧牲美台關係為代價。
「四大支柱」是什麼? Photo Credit: Getty Images / BBC News 賴清德在署名文章指,27年前的台海危機看到飛彈威脅,讓他決心棄醫從政,當今北京軍事實力比過往強大,企圖升高台海軍事衝突,「沒有人樂見一個具威脅性的中國,但這是我們面臨的現實」。表態的時機 賴清德投書時機,是在國民黨參選人侯友宜7月3日首次就「九二共識」表態之後。
這會使北京動武成本增加,從而降低軍事衝突的風險。台灣總統大選明(2024)年初舉行,民進黨參選人、現任副總統賴清德7月5日在《華爾街日報》(Wall Street Journal)發表署名文章,提出台海和平的「四大支柱」(Four-pillar plan for peace),強調要加強台灣國防,兩岸問題維持現狀。」 他指出,中國領導人習近平經常強調「中華民族偉大復興」,而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中央外事工作委員會辦公室主任王毅日前呼籲中日韓合作時稱,「無論頭髮染得再黃,鼻子修得再尖,也變不成西方人,要知道自己的根在什麼地方」。當然,也因為賴副總統本身沒有國際政治的背景,接續現有的安全路線,不讓美國擔心,必然是選戰過程甚至未來如果執政後,對美政策的主軸。「他明確說是為『中華民國』的最佳利益服務,無意單方面改變台灣的政治地位。他認為,「四大支柱」的重點是第一點,因為美國對台政策目前最重視國防,而正在討論的年度國防授權法也必會強調台美軍事合作,尤其是對台灣軍事訓練的協助。
他表示,有決心捍衛台灣的民主及兩岸和平現狀,若當選總統會加強四方面的工作實為Marcel Proust,國音通譯普魯斯特)。
另,「權力」在現代中國西化的過程中加入了西方的概念,相對德文「Macht」(此字同英文「might」同源)源於日耳曼父權社會的「權」同「力」,古德語中甚至有男子生殖器的意思,加上現代德文中的「(他)做」又是一樣的寫法(除了名詞首字母須大寫外),讓筆者聯想到「做」就是「權」,而這又跟法、葡中的「能」(pouvoir、poder)有類同,「能」(pouvoir、poder:動詞)就是「權」(pouvoir、poder:名詞)。圖片由作者提供張健文、媽打沙律的《柏林風景中的烏托邦》藝術書籍封面正如筆者在去年底一篇拙文《「卡塞爾藝術黑洞」季夏德國雜記》中講到,自己今天對語言、文字作為「世界-事實-表達-一切框架」這一看法越是接近破滅的邊源。
接下來的「Ausübung」,詞根動詞是「üben」,這裏簡譯「作」,還有「習」等意,加上了前綴(aus-)(出)後在筆者腦中也繼續是「作」,但同時也有了「從中」、「得出」等意涵,筆者硬就是要幻想這是拉丁文、法文的影響,因為法文有「exercer」(行使),也有前綴「ex-」(出)。繞了一大圈,除了是覺得字源的重要,其實也是筆者希望更具體的向諸位報告自己的「想-法」和「做-法」。
因為法西斯主義並非要遏阻話語,而是要強制說話。如果以「思考」作為「創作」的方法,腦海作為「場地」和「田野」,那麼筆者日常的「創作」其實一方面是完全混沌,而一方面卻要盡用所謂「精確」的詞語、(西洋-化-的)分類來組織看似全無關聯的事情,而「辭不達意」時,就正正是「正確表達」和打破(西洋-化-的)分類這兩者之間「腦交戰」的最大博弈。圖片由作者提供|柳家茄攝張健文、媽打沙律的裝置《東方馬克》。一、語言就是權力?十多年前進入澳門大學葡文系以來,筆者一直慢慢地建立了一套圍繞語、文為中心的思考方法,有時甚至是極端地執著於單字在日常生活中互譯、轉換時,很容易會麻木跟隨了通常由官方或非官方但在某特定情況下通用的「表達必須正確」的原則,忽略了強加「正確」在他人身上時,其實是重覆,甚至複製「Machtausübung」的行為。
當然每位創作者的創作方法也不同,筆者自己腦海中總是一片美好的、安全的混沌,語言文字完全、完美地融入於「夢」境之中。聯想到德國記者特雷薩.比克爾(Teresa Bücker)一本關於時間作為權力和自由的暢銷書(Alle_Zeit: Eine Frage von Macht und Freiheit),造夢繼而「無聊」作為藝術研究的方法,投資時間又不惜「時」本,研究/造夢的無聊/未加工的內容就成了原材料。
同一時間,學習言語(作為藝術研究方法)最大的收獲其實就是明白了所謂的邏輯,換了一種語言可能意義全無,一種語言是不同程度向使用者施壓的遊戲規則,只有不停地混合、來回、操弄,規則才會變成相對無力的條款。旅德波蘭藝術工作者媽打沙律(Marta Stanisława Sala,本譯瑪塔・薩拉)帶筆者入行兩年以來,我倆一直都在研究/夢想西方世界所大好的「文字-織物」關聯,因為賀浪迫式的、對「文字-織物」的語言羅曼蒂克化可以說是玩死人,筆者苦思多時,還是認為文字同織物實為兩種全然迥異的媒介,無法「融合」。
拙文原文《「夢」中的文、紋、文字、織物 》六月在澳門《瘋刊》上刊登,在重新整理、修改拙文時,筆者剛好聽電台聽到了賀浪迫(Roland Barthes,國音羅蘭巴特)的一段七七年法蘭西公學講學,想必已有漢譯,但人在柏林要要找中文書不易,先草譯如左:語言作為言語表達的總體,既不是反動的,也不是進步的,而只是純粹的法西斯。」我早年害怕的其中一位柏林阿拉伯文老師奧特曼.利未亞(Otmane Lihiya)如是說。
在筆者感覺而言,德文很有原始語言的質感,同時深受古希臘文和拉丁文的影響。另,在李舒萍教授一篇論文中看到「運作」的寫法,似乎是較為中性的繙譯,但筆者腦袋中的「權力」甚具階級性,本來就覺得解釋比翻譯重要,不過因為要用中文寫作,就將其譯成「施行」。谷歌上打「Machtausübung」和「權力」,最快找到的是「權力運作」的翻譯。文字作為視覺產物,(說出後的)語言作為音像效果,都似乎成了從藝術作為語言文字、語言文字作為藝術,再到兩者的區分消失,打破世上大多數文明崇拜文字為最高表達方式的這類幻想,開始成了筆者日常思考(或造夢)的課題。
二、文字和織物的關聯純粹是西方的幻想?然而,要說「實行」的話,文字作為幻想的抽象工具可說是對「現實」、「具體」的最大抵抗。筆者很喜歡他在《追憶似水年華》〈重現的時光〉的這句:… Je bâtirai mon livre, je nose pas dire ambitieusement comme une cathédrale, mais tout simplement comme une robe.「⋯⋯我將粗粗地勾出我這部書的概貌,我不敢狂妄地說它像一座主教堂,只求它像一條連衣長裙。
「Machtausübung」不是甚麼特別的概念,只是筆者日常吹水用到的德文,直譯為「權力的施行」。德文跟中文最類同的地方就像樂高(Lego)玩具,也就是文字能以簡單的配件合併為「新」字。
」(谷歌上找到的徐和瑾、周國強譯本)原文直譯大概為「我將建造出我的書,我不敢雄心/企圖說(要)像(建造)一座主教堂(那樣),但很簡單的(只)像(打造)一條裙德文跟中文最類同的地方就像樂高(Lego)玩具,也就是文字能以簡單的配件合併為「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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